的人头不多,但的确不是一开始看见死人就脸色发白的傅教授了。

赵含章没再反对,就枕在手臂上看着头顶的树木,威风吹过,带上些许凉意,但她却惬意不已。

傅庭涵时不时的回头看一下她,见她怡然自得,便专心的画自己的图,俩人难得的放松安静下来。

赵含章也不困,就这么躺着发呆,一直略显浮躁的心安定下来,看着树枝绿叶间透出来的蓝天和白云,她一下就想明白了,历史有它必然的进程,她可以努力,但改变,怎么变却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。

她完全不必急,做了自己能做的便好。

赵含章一下通达起来,傅庭涵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回头来看她,见她笑眯眯的,浑身放松,便也不由的笑起来,问道:“想通了什么事吗?”

赵含章点头,坐起来,“生命还是应该时不时的安静一段时间,这样才能有空隙去思考平时思考不到的东西,反而能想通。”

赵含章正要分享自己的所得,瞥眼看见他面前的画,愣了一下,就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,“这是……”

傅庭涵将画拿起来递给她,笑道:“是你。”

赵含章伸手接过,觉得这上面的人既像她又不像她,仔细看了看后目光定在那披散的头发上,愣愣道:“像我以前。”

傅庭涵点头,“你刚才就很像从前,意气风发,却又很宁静。”

赵含章仔细看了看,这上面的衣裳是她现在穿的,环境也像,只是发型不一样,但她看得很仔细,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“自己”的模样了。

傅庭涵由着她看,将其他画稿收起来,听到动静探头往下看了一眼后道:“二郎来了。”

赵含章回神,将画像折了一下想塞袖子里,发现自己穿的窄袖,干脆就拿在手上。

赵二郎一路奔上来,无视一路上站岗的亲卫,越过听荷就奔到赵含章身边叫道:“阿姐,苟将军使人送信来了,这次你让我做前锋好不好?”

赵含章想了想后点头道:“好。”

这一次出征赵含章同样没带赵驹,但特意把王臬和谢时叫来了,她既想见识一下两位的本事,也想让他们见识一下赵二郎的本事。

这两人都是狡诈能干之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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